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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葉省長指示,袁喜文祕書長協調下,這倆同志被調到文聯和作協了。
袁喜文對王成說:“什麼權謀不權謀,那得到一定級別、一定位置,像一些普通縣處級,玩來玩去,上頭一個電話就能發配到邊緣單位。”
很快,帝都掛職的幹部來道南了。最後還是按書記的意思來辦的。書記是班長嘛!
一些傳說或者,經常描寫的就是縣裏市裏一二把手之爭,其實更多的不是爭,是一種妥協罷了,書記要真的參與“爭奪”,基本上就沒二把手什麼事了。更有甚至,爲了突出主角光環,竟然寫副縣長怎麼帶領全縣怎麼樣,怎麼和書記鬥。這簡直是開玩笑的。哪個副縣長見到書記不是服服帖帖的?這就像幼兒園一孩子,帶着一40歲的成年人打羣架,可能嗎?背景再強也不現實。
因而葉省長懂這些,他不願在這種無關乎原則的問題上去爭執,沒有任何意義。
有人形象的把一二把手的關係比喻成一對夫妻。書記是“丈夫”;二把手是“妻子”:有些家庭丈夫強妻子弱;有些家庭妻子強丈夫弱。這種強弱沒有所謂的能力和背景之分,只是互相尊重而已。
回家時,葉省長說:“小王,明天下午記得同小朱去機場接一下我兒子。”
王成應了一句。
送王成回去的路上,朱朗說:“老闆要把兒子調過來了,據說阿姨要退休了,也要過來了。這麼大年紀,在這邊孤零零的也不是回事,需要關愛。”
朱朗一邊說,一邊調着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