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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鈞抬手颳了刮眉毛,笑着回道:“那是得好好玩玩。”
雨聲隆隆,雖然已經是仲春時節,但成都府的空氣還有依舊寒意徹骨。
李鈞默了片刻,問道:“既然這本詔書沒什麼價值,那顧邕爲什麼要冒着得罪那羣光頭的風險也要去搶?”
“在咱們眼裏沒價值,在那些崇古的腐儒眼裏這可就是件不錯的收藏品。顧邕找這本詔書就是爲了給那些可能成爲顧家座師的人上送禮。”
“座師?顧家有人要參加科舉?”
李鈞檢索着自己腦海中淺薄歷史記憶,隱約記得座師這個名詞應該是科舉考生對於主考官的尊稱。
難道顧邕是想拿崇禎詔書去賄賂考官,在科舉中走條捷徑?
餘寇嗤笑一聲,“畢竟出身就是門閥中人,誰拉的下臉去跟那些苦哈哈的窮學生搶科舉的獨木橋?舉薦纔是這些門閥子弟要走的路子。”
這位錦衣衛總旗眉宇之間全是嘲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