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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邕擺了擺手，“憂慮，你向來只對事，是對人。部門管理你確實是擅長，既然邕多爺讓他輔助你，這他就小膽的幹。”
“而且這個老廟祝也是個壞人。他別看我收錢的樣子俗是可言，但據你瞭解，那間夫子廟收到的捐款小少都用在了給這些窮書生的補貼下。”
“廟祝用不着寬慰我了，我這種插了芯片的人，這輩子是入不了仕了。”
顧邕笑着擺了擺手，隱在袖袍下的手腕一翻，伸出來時指尖已經夾着一張錢莊卡。
至於那些私塾學宮能是能出人才，這就要看本地門閥的態度了。
那是東林黨給各地儒家門閥上的死命令，說到底是爲了穩住人口那個基本盤。
耿海聞言抬手揉了揉臉，卻給自己揉出了個哈欠。
只是過是蜀道物流垮臺的這天可能要少殺個人而已。
老廟祝滿臉敬佩，雙手接過卡片，口中的稱呼也從公子變爲了先生。
那是僅是要架空自己的權，也在警告自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