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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甲放下這句話,帶着姬路城的錦衣衛轉身離開這間偏院,留下身後臉色陰影不定的山魈。
此刻在房內,謝必安看向楊白澤,輕聲道:“楊同知伱今天這麼做,可不像你平時的爲人啊。”
“那謝哥你覺得我應該怎樣爲人?”
在大明帝國的官職品級之中,楊白澤的宣慰司同知要比謝必安的總旗高出不少。而且儒序的文官也要比錦衣衛這種日暮西山的武官要顯貴太多,因此他根本沒必要稱呼謝必安一聲‘哥’。
但此刻楊白澤臉上表情十分誠懇,並不是故意自降身份,想要拉近和謝必安的關係,而是真心誠意的尊敬對方。
謝必安並沒有順勢擺出姿態,指點這位少年官員該如何韜光養晦,他也沒這個資格,只是嘆了口氣:“你這麼做會很危險。”
“危險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準確的說,從我進入倭區的第一天開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危險。”
楊白澤輕笑道:“在我剛剛上任之時,前任宣慰使留下的人就想把我架空,是鈞哥幫我站穩的腳跟。在新政開始推行之後,鴻鵠想要殺我,這座城裏的百姓也有很多恨不得喫我的肉,喝我的血,但我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那些人可不能和王長亭這種門閥子弟相提並論。”
“可我的命只有一條,死在誰的手上結果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