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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憑心而言,劉仙州並沒有太將劉閥放在眼裏。
如果不是榮祿的突然死亡讓劉仙州太過被動,不想在這時候跟以劉閥爲首的金陵儒序鬧得太僵,他今天根本不會進入這座黃粱夢境來見劉途。
甚至在劉仙州看來,拋開同爲儒序這層身份,中院跟首輔大人的關係遠比劉閥要更加親近。如果兩邊真因此鬧翻了,首輔大人會偏袒誰,那還真不一定。
“既然長老你聽不懂,那我就把話說的明白一點。”
劉途一改往日喜怒不形於色的作派,開門見山道:“鄭繼之跟我們劉閥是什麼關係,就不用我再說了吧?他的這處宴場位置隱祕,連我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你們中院的人怎麼會知道?還有你說人不是你們殺的,那爲什麼人前腳剛死,你的人後腳就到了?”
“伱們兼愛所的人鼻子真有這麼靈?”劉途眸光陰冷:“還是說,如今金陵六部的儒序官員身邊都被你們中院安插了眼線?”
安插眼線,這對於任何勢力來說都是不可觸犯的忌諱。
劉仙州雖然沒在宦海中浮沉過,可人老成精,自然不可能從劉途手中接下這口巨大的黑鍋。
“劉少爺言重了,我們中院一直以來跟新東林黨關係緊密,怎麼可能做這種越界的事情?”
劉途冷笑道:“你們跟新東林黨關係緊密大家同在金陵城,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