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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謹勳指尖敲着搖椅扶手,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些舉措應該是那個叫楊白澤的後生率先提出來的吧?他是裴行儉的學生?”
“是的,父親。”劉典老老實實回答道。
“果然和他的老師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做事狠辣有餘,可惜氣魄不足。”
劉謹勳評價道:“他的這些舉措雖然見效快,但這十年內不知道有多少倭寇會因此加入叛軍與朝廷爲敵。若不是這一次他們師徒二人的性格作風恰好是首輔大人所需要的,否則這個楊白澤恐怕連進入倭區的資格都不會有。”
劉謹勳笑了笑:“可憐裴行儉那頭倔驢這時候可能還沒回過神來,依舊在他的重慶府衙裏沾沾自喜吧。”
“您的意思是,這一切都在首輔大人的預料之中?”劉典驚訝道。
“六藝‘數’極,已經超越了常人的想象之外。”
若是放在以往,以劉典對自己父親的瞭解,劉謹勳根本不會在張峯嶽的身上多做評述。
但今天劉謹勳似乎心情不錯,破天荒的多說了一句:“如果典兒你以後有機會爲他老人家做事,不要自不量力去考慮對方的命令是否周全。而是要把心思放在如何把事情做到符合對方的心意。古人曾言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可我們這位黨魁已經不是智者,而是已經邁出半隻腳的聖人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