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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研墨的事向來是由我來做的,可手剛伸向墨錠,小道姑的手又先於我拿了去。
她笑容可親地同我道:“這墨,還是貧道來磨吧。”
我看着小道姑莞爾,好像從她臉上看到了隱晦之意:這魏馳,還是貧道來勾引吧。
“那就有勞若穀道長了。”
有人爭着搶着替我幹活還不好嗎?
我退到一旁,樂得清閒。
一旁的魏馳聞言,只是微微側了下頭,用餘光斜睨了我一眼,並未表態。
若穀道長盤腿在魏馳身旁坐下,一手兜着寬袖,一手捏着墨錠,極有耐性地研墨。
她無論做什麼,脣角總是掛着笑,配上她的頭冠和道服,以及那清麗脫身的容貌,還真有幾分觀世音菩薩的慈善祥和。
小道姑偶爾會朝魏馳微微探身過去,狀似是在瞧他寫的什麼,實則用那“若谷虛懷”時不時地觸碰魏馳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