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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火宅終於明白,爲什麼陸嘉這個年輕人不受南宮鈴待見了——話太多!
不是一般多,更不是囉嗦,或許這是文人的通病吧。雖然話多,但每句話都有出處,一旦引經據典,就像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像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片刻之間,劉火宅聽他從告子講到孟子、墨子,詳述告子在墨子門徒中的地位,《孟子·告子》中的記載,一字一句地剖析,爲何此人不配稱“子”,說得兩個守門人臉如土色,恨不得扇自己耳光,怪自己犯賤。
形容此刻的情景,最恰當的詞語莫過於——目中無人。
無法忍受陸嘉繼續滔滔不絕,劉火宅率先走了進去。
雖然不再在迎春樓工作,但曾經的威望和傳說依然存在。看到劉火宅到來,早有小二領他入座,送上茶水和小喫,然後識趣地退下。沒人敢抱怨他佔着桌子,既不召姑娘,也不點曲子。
剛落座不久,幾粒酥脆的花生還沒來得及品嚐,就有三個人被大壺茶引領到了劉火宅的桌子旁。
"火宅兄,實在是找不到空位了,您能不能跟他們三位湊合一下?"說話的是南宮鈴、陸嘉,還有……列缺鳴三人。
帶着女伴逛這種地方,跟劉火宅這樣吝嗇的人一樣,都不太受歡迎。
大壺茶客套一番,劉火宅也就不再挑剔,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