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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藺宗麒的前妻,導演當初爲了照顧老太婆子的感受並沒有在電視劇中拍攝出來,褚曦只從前男友嘴裏聽他提過幾句,據說那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改革開放後跟一個港省來的富商跑了,但結局並不是多好,幾年後就死在了國外。
褚曦腦子裏有些關於原身的記憶,但畢竟佔據了人家的身體,對這個女人的一些所作所爲也不好評價什麼。
只能說,現在自己成了藺宗麒的前妻,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退位讓賢,想到那對婆媳尖酸刻薄的嘴臉,褚曦眼睛亮晶晶的。
關上門,在屋裏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倒了水後,髒衣服就放進盆裏,準備明天早上起來洗。
天已經黑了,褚曦坐在牀上喫完蛋後喝了兩口水便躺下睡覺,七十年代的農村也不期望能有什麼娛樂活動,這時候連煤油燈都點不起,褚曦也不知道時間,猜測最多不過八點左右,按她以前的生活習慣,這會兒還能刷兩部電影。
聽着耳邊蚊子嗡嗡嗡的聲音,褚曦摸了摸牀邊上的蚊帳,確認有沒有壓實。
現在是七月中旬,天氣很熱,褚曦從鍾家出來時能拿的都拿了,包括當初原身嫁給鍾栓子時陪嫁的蚊帳,白色老式紗帳,又厚又不透氣,好在山裏樹多,晚上會涼快起來。
褚曦躺在牀上翻了個身,一時間睡不着,腦子裏雜七雜八想着事,她想到了自己當初爆紅時的得意,想到了自己被前男友家裏逼得走投無路時的絕望,又想到了那個還未見面的前男友爺爺,也就是她現在名義上的男人,她看過他的照片,半身照,穿着軍裝,五官很是俊美,顏值絲毫不輸於娛樂圈那些當紅男星。
她從其他人口中瞭解過這人,都說他人很好,關照兄弟,脾氣溫和,勤奮刻苦……
心中熱熱的,突然覺得自己當初千方百計勾搭他孫子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都比不上現在直接拿下藺宗麒本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