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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舉起小手給褚曦看，小胖手翹起三根。
旁邊丫丫看了笑，“你這是三，都教了你多少遍了，二是兩個手指。”
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給妹妹看。
小閨女學着姐姐的樣子，笨拙的比劃着兩根手指，小胖手不太靈活，怎麼翹都翹不出姐姐手的模樣。
也不生氣，還抬起頭，憨憨咧開嘴笑。
褚曦和藺宗麒也忍不住笑了。
喫完飯，褚曦送兩個孩子去上學，學校就在部隊裏，不過跟家屬區隔得比較遠，一東一西。
兩個孩子兜裏都塞了肉包子，包子不大，剛好一邊一個，用油紙包着。
書包是褚曦做的雙肩包，兔子模樣，紅眼睛三瓣嘴，還有大大的耳朵，除了放書的大兜，外面還有三個小兜，可以放很多零碎東西。
往他們書包裏又是塞蘋果又是塞水，一手牽着一個，嘴裏囑託着，“妹妹上課要聽話，不許動來動去的，不許跟同學交頭接耳，說悄悄話，不許上課喫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