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芹酥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褚曦聽了有些失望,還以爲原身初中畢業能混個好一點的工作,現在來看,恐怕老師職業挺危險的。
藺媽怕她不信,難得多說了兩句,“去年七隊那個小學的老師不就投河自盡了嗎?多可怕啊,就因爲一個孩子背書沒背出來罵了兩句,被孩子家長知道後帶人找上門,腿都打斷了不說,還各種羞辱扣帽子,最後想不開跳了河,那老師孩子才三歲呢,可憐見的。”
褚曦麪皮一緊,不敢再想這事了。
第二天,生產隊恢復正常,隊裏領導班子也沒說查出來的結果如何,但很多社員上工的場所都發生了變化,褚曦也走了,被安排打豬草。
他們這邊還好,沒人看着,那些摘玉米、打稻子的,隊長時不時就會去轉悠一圈,都不敢偷懶,下工還會有人來搜兜。
割豬草有人在前面打樣,一個三十左右的婦女,齊耳短髮,皮膚黑黑的,看着十分有精神,好像得過勞動模範名額。
她給所有人劃分一塊地,規定上午每個人割多少,褚曦新來的,又是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婦女也不知道是特意照顧她,還是擔心她拖後腿,給她劃了個較小的地盤,還是背陰的地方。
身後就是河,平時她們洗衣服就是在這條河流下游,水勢平緩,這邊是上游,水又寬又急,地勢還高,很大的一個坡,像是用一個大勺子在這裏狠狠挖了一下,陡然滑落,還呈現左高右低的走向。
坡最低的地方離河流也有一米多高的樣子,褚曦不敢下去,倒是給她們打樣的那個婦女,直接捲起褲子,往下呲溜一滑,直接帶着幾個婦女淌過河去對面找打豬草的地方,只留下褚曦和另一個女人在這邊坡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