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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還有些亮光,她又去找有慶拿了筆和紙,也給藺宗麒回了一封信。
有慶是見過褚曦寫信的,上次褚曦寫的信就是他幫忙寄走的,這邊偏僻,寄信要麼去縣城,要麼給送信的人,送信的人不是天天來的,一般隔幾天纔過來一次,他都摸準規律了。
褚曦拿着鉛筆寫了四面紙,她不像藺宗麒一本正經模樣,說的都是廢話,直接直奔主題跟他講自己懷孕了,醫生說的,算着時間跟他離開時正好對上,還說懷孕反應很明顯,乾嘔啊,犯酸啊,十分辛苦。
接着就開始把他數落一番,說咱倆婚都沒結呢,結婚報告也沒下來,居然就鬧出孩子來了,這說出去多難聽,你在外面聽不到,這些都是她受着,所以說來說去都怪他,等以後孩子出生,她一定要跟寶寶說你這個爸爸有多麼不靠譜……巴拉巴拉一大堆。
最後就開始肉麻了,什麼她很想他,一連做了好多天關於他的夢,白天做事都沒什麼精神,腦子裏全都是他,喫飯都不香了。還說自己懷孕是有預兆的,她有天晚上做夢突然夢到了一個胖娃娃抱着一顆金燦燦的蛋來跟她玩,玩到最後胖娃娃捨不得回家,把蛋給了她,說要做她孩子……亂七八糟一通亂吹。
整整寫了兩張,最後實在沒地方寫了才停筆,檢查了一遍,沒看到錯別字才把信給有慶。
有慶拿着褚曦寫的信都捨不得摺疊,雖然他現在認字不多,加上褚曦寫的都是行楷,但他還是能分辨的出來,嫂子的字很漂亮,跟他們老師有的一拼。
眼巴巴看了眼褚曦,“大嫂,你明天能不能幫我抄一篇課文,我想學您這字,真好看。”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