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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羣歪頭看了許願片刻,突然露出份詭異的笑容,“爲什麼這麼說?”
許願迅速的整理着思路,“我早就感覺到不對,你不像你。今天我見你的時候,你的鬍子左邊是刮乾淨的,右邊留了許多。可我現在見你的時候,你的鬍子卻左邊留了很多,右邊卻刮乾淨了!”
胡不羣下意識的摸摸鬍子,喃喃反問道:“是這樣嗎?”
許願肯定到:“是!肯定是!我清楚的記得這些!同時你那時候的腕錶是在走動着的,現在卻是靜止不動。”
許願繼續分析道:“你沒拿酒瓶子,你很清醒,但我當時見你的時候,你的確喝了很多酒。因爲我在你面前嗅到你吐氣的時候,那股燻人的氣息,一定是醉鬼才能噴出來的!”
胡不羣喃喃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知識。”
許願見狀,越發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一個醉鬼,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恢復到這麼清醒的狀態,唯一的解釋——這是夢。”
許願繼續道:“但這和考試房間內的香氣是一樣的,是破綻也是線索,是你們留給我們發現這是夢的線索。”
胡不羣鼓掌笑道:“說得好!這一年來,我終於又碰到一個清醒的學生,但我其實沒有說謊。”
“你是指?”許願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