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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詩上面說,最憐愛的是那天上辛苦的明月,一月之中只一夜是圓滿的,其餘時候都像是不完整的玉玦,這不就是在說少夫人自己?
缺了主子在身邊,她便是那時時刻刻都不完整的玉玦,甚至比天上明月還可憐,人家至少一月有一次圓滿,少夫人頂着主子行刑那日進門,連一次也未曾圓滿,便陰陽相隔。這不是更可憐更惹人心疼?
結尾少夫人又說想和夫君像春天裏的蝴蝶一樣雙宿雙飛。竹影看了好幾遍,哭得稀里嘩啦,抹着淚吸着鼻涕摘抄下來,抄完送了回去,回自己屋後,又繼續抹淚。
少夫人真的太可憐了!主子真的太過分了!竟然詐死惹得少夫人到現在還以爲主子和她陰陽兩隔,甚至在今天這樣過年的除夕夜裏,當着全家人的面強顏歡笑,回了自己屋裏,纔敢泄露心思,飲酒獨醉,思念主子。
少夫人真的、真的太苦了!
竹影越想越覺得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實在是太過分,太可惡了!相比情深義重癡心不改的少夫人,主子簡直就是那啥冷酷無情,自私自利,渣中之渣!
在這樣情緒影響下,竹影將少夫人寫的詩抄好之後,下邊又遣詞含蓄地悄咪咪地譴責了下主子,告訴他少夫人有多苦,有多想他,想他想得心都要碎了,大年夜的借酒澆愁,借詩思君,實在讓人心痛!他就不愧疚,良心不痛痛?
然後問他可不可以跟少夫人透露他還活着的消息?
因着這腔心疼少夫人譴責主子的情緒在作祟,竹影罕見地着急地只寫了一頁信,便招來信鴿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