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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境遇反了過來。
自東元侯一家下了大牢,再到東元侯世子被判死刑,短短不到半個月時間裏,那些人已然變了一副嘴臉,老爺最近兩天上完值就回來,沒再外面逗留過哪怕一刻鐘。
他說那些人看他都像看瘟疫,絲毫不給面子,一個個躲得飛快。
說到底,自家國公府名頭也不好使了,空有爵位沒有實權,錦繡在外敗絮其中。
一想到這些,婦人就哭得越發傷心,只覺得天下間權貴官僚人家那麼多,只自家可憐極了。
虞憐拍拍她的背,輕聲哄:“娘別哭了,仔細些身子,哭壞了等爹回來會心疼。”
婦人哭久了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就不停抽泣打嗝,虞憐吩咐丫頭去添茶水過來,一碗溫水灌下去,纔好上些許。
她等人冷靜下來了,才慢慢說:“嫁人的事不着急,船到橋頭自然直,娘就不必太過憂慮。”
婦人瞪了瞪美眸,“那你說說你前一日爲何犯蠢跑去牢裏奚落他?”尋常人在這個時候,恨不得消失個乾淨,躲在府裏不吭聲,她倒好,落井下石,有什麼好處?
虞憐垂下眸子,沉默數秒,將所有事情在心裏過了一遍,捋了捋才說:“我若不這樣做,聖上與他舊日有仇,就算砍了他頭,將來怕還是會惦記上咱家,我不想連累爹孃和弟弟還有滿府的人,只能以此做給新皇看,讓他知道我決心與他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