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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用手背抵住額頭,實打實地往地上磕兒。
足足磕了三下,才抬頭。
虞憐的娘虞三夫人早已淚流滿面,看女兒額頭磕紅磕腫了,還有血跡流下來,她忍不住哭出了聲,一聲聲憐兒呼喚着。
這是何苦呢?這是何苦啊!
既然喜歡華極爲什麼不跟當孃的說,她就算幫不上她,也不想見女兒受此番苦楚,自古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她女兒竟然憋在心裏這麼久,一個字都沒透露,可見有多傷心痛苦。
今日若不是那該死的女婿行刑,她怕是還會憋着,不敢說出,也不能說出。
難怪這幾日一直在推脫,不肯嫁人,寒門不好,高門也不行,她先前還疑惑女兒爲什麼這麼能挑揀,從前也沒說過會介意夫婿有通房小妾,這些日子卻把所有長輩給她相看的挑了個遍兒,沒有一個滿意的。
感情是心裏住了人,早裝不下旁人。
越想,當孃的心裏越心疼,可憐的兒,她既不是當家夫人,也沒個誥命,在家一點話語權皆無,無法爲女兒做主,只能讓她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才能嫁給心上人,擺脫祖母的指婚。
虞三夫人在爲女兒哭泣抹淚的同時,虞憐啞着嗓子,擲地有聲說道:“祖母,我今日便與爹孃脫離關係,與魏國公府脫離關係,孫兒不忠不孝,對你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