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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男人拿出銀子,“這定金他也退回來了,說這房子賣不了了,我問他爲何,他支支吾吾的半天沒一句解釋,最後直接趕我走。”
“我去找牙保,那牙寶變了臉色也不接待我了,隨便就打發了我。”
這話一出,虞憐心裏明白,這裏面怕是另有文章。
那人本就急着出手,願意降價也要賣了,現在定金交了,他卻反悔說不賣,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有人出更高價買了,要麼礙於某種原因不能賣給她,從牙保的反應來看,後者可能性更大。
牙保抽成高,他不會放着談好的生意不要往外推,哪怕那邊房主反悔,他亦可推銷別的房子,不至於將客人往外趕。
所以只有一個解釋,有人在背後出手不讓他們買到房子。
爲了驗證這個想法,虞憐派邑婆子一家又往京城各處跑了跑,無一例外,沒有一個牙保願意帶着他們看房,倒是想私下交易,可朝中有明文律法規定,若無牙保做中間人作保,是無法買賣過戶房子的。
邑婆回來彙報:“我家那口子問了好幾個牙保,都一臉難色不肯說原因,後來有個悄悄問我,說你們是不是華府的,府上少奶奶可是魏國公府六小姐?我說是啊,那個牙保就小聲勸告了我兩句,說上面有大人物吩咐,不讓他們賣房子給華府。”
眼看還有不到七日就到搬離期限,卻出了這樣的事。
虞憐當機立斷,讓人邑婆和她男人在門口上演了一齣戲,她自嫁入華府後,京城百姓對她很感興趣,門口時常人來人往,想撿點談資回去與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