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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臨河那間空屋,二大爺還說村裏趙寡婦家隔壁那戶原先是個孤寡老漢,老漢走了後那屋就沒人住過,倒不是沒人打過那屋的主意,村裏窮,好些人家一家十幾口人住一塊擠得很,都想搬進去,後來有個先下手爲強,結果那趙寡婦不是個好相與的,跟她家招惹了不少是是非非,後來又搬了出來,再沒人敢去住。
村長家原先的老屋也空着,但村長對他們不是很友好,哪可能租屋給他們?
虞憐道:“這樣看來,其實也沒得選擇,只能考慮臨河那邊,那屋是誰家的?趁着天色還早去看看?”
老太太比較猶豫,她人老了不怕跟人鬧矛盾,就怕住的地方不安全,家裏三個年幼的孩子,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加上她一個老太太,還有兒子也病着呢,沒有哪一個能撐得起來。“好是好,就是那野豬……不知是真是假,如果山上真有野豬下來,怕不安全……”
當孃的這般說,華詹便安撫道:“我早年領軍在野外時和野豬打過交道,豕之一物雖有些破壞力,但問題不大,設一些木樁做圍牆,在圍牆旁立些草人即可防住。”
“若真有來犯,你們也不必害怕,我雖病着,亦可護住你們。那野豬要是敢來,就捕來給你們打牙祭。”
華詹這段日子以來,鮮少有這樣銳意的時候,看着人也精神了幾分,虞憐瞧了心說果然是要給公爹找點事幹,他有事做就不想那些事了,也就能好很多,心病自然不藥而癒。
趁着天色還早,一家人就商量着趕緊過去看房子,看了若是能住人,今天就直接打掃了住進去,免得麻煩二大爺一家。
二大爺連連說不麻煩,到底還是帶路了,他帶着孫子給一家人帶過去,臨河這邊的屋不多,應當說不密集,比起村裏頭的那些房子,臨河這邊只幾間屋子稀稀落落地落座,每一棟間隔都相當遠,虞憐數了下統共只五間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