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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的兒子華秋收說起來跟華詹同輩,還比他大了好幾歲,華秋收沒遺傳上親爹在讀書上的天分,是個典型的莊稼漢子,面相老實正氣,一臉憨厚,性格上比較大大咧咧些,也沒顧着老爹就在桌邊,直接倒了酒說:“木頭,來咱哥倆喝上一杯,慶祝你們在咱們上邑村落腳,我跟你說,哥別的沒本事,但種莊稼有一手,平時我收拾的莊稼比別人家長得都好,能多割好些糧食,你在這兒住下了,以後哥教你種地不愁沒飯喫!”
二大爺默默瞪了兒子一眼,這憨小子,人家再不濟也是侯爺當了大半輩子的,還能種地?
華詹跟他碰了一杯,笑笑就喝下。
看他隨和,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互相敬了酒,算是認識了。
這些幾個男人裏,二大爺家的佔了仨,他大兒子和兩個孫子,另外幾個都是託了自家婆娘的福,因着她們來幫忙幹活才被帶着當家屬來蹭口吃喝。
華詹連一口飯都沒喫上,就相繼被灌了好幾杯酒,最後還是幾個大男人一瞅,一斤酒也沒多少,不能都便宜了木頭,纔沒一直灌着。
男人桌這邊熱鬧着,女人那邊也不清淨,小孩子喫東西愛鬧人,碗裏還沒喫完,就捧着碗讓大人再給盛點肉,臉皮厚些的就這麼幹了,但也有臉皮薄的不好意思,打小孩手心,讓喫完再說!
這幾個婦女往屋裏頭看,壓低了聲音說:“他家媳婦怎麼沒出來?”
二大爺的兩個孫媳就在外頭坐着,給自家孩子夾菜喫,聽了這話兒,兩人就笑笑說:“木頭嬸那人臉皮薄,害羞,住我家時喫飯也是斯斯文文的,十分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