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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魏國公府三房果真分了出去,虞三郎帶着妻妾兒女去了妻子陪嫁的院子住着,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議論。
虞娘一直在自責,覺得是自己說話不中聽,傷了老爺的自尊,纔會讓他一氣之下搬出國公府。
但虞三郎卻說:“這麼多年來,成也魏國公府敗也魏國公府,我受了魏國公府的庇佑,也累了這個身份,我是看出來了,皇帝不準備重用舊日勳貴,我若不分出來,還擔着魏國公府的名頭,做得再好,皇上也看不着我,上峯也不會提拔我。我已而立之年,若不再爭取,等將來時兒大了,也依仗不了什麼。”
“況且在府處處受限,這麼多年連累你跟着我受氣了。”
“那憐兒那邊要不要再派人過去找?勸她回來?”
虞三郎搖搖頭,“罷了,鄉下雖清貧,但勝在清淨安全,便讓她待着吧,若有一日……”說到這裏便不說了,虞娘卻看出來,老爺眼裏的雄心壯志,他是想着一日能升官掌權了,再叫自己女兒回來。
但談何容易呢?
京城的紛紛擾擾和鄉下小民的日子彷彿兩個世界。
翌日起牀,虞憐託二大爺找了隔壁村一個木匠,定製了些傢俱和木桶木盆什麼的,村裏人向來是自己上山砍樹,把木頭搬下來給木匠付個手工費就行,但華家卻是沒這個功夫的,跟着還要忙着開荒種田的事兒,就多付了一筆材料費。
村裏人忙着春種,沒法請人來幫忙,所幸二大爺年紀大了不上地裏幹活就閒着,他沒事就揣着手到華家這邊來轉轉,教了華詹不少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