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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幫嬸子媳婦便熱情客氣地上前跟虞憐打交道,套近乎,有人不知道喊虞憐什麼,就喊起什麼小姐來。
虞憐啞然失笑,“嬸子們別客氣,我姓虞名一個憐字,喚我名字便好。”
按着時下的習俗,多數婦人婚後都冠以夫姓,或以夫名家的稱呼。譬如陳氏嫁了華詹,眼下背後這些嬸子議論她時也不喊她本名,直接一口一個木頭家的,這般稱呼。
虞憐只說自己名兒,未提及夫婿,在場人卻自個兒腦補了一番,以爲她怕提起夫婿傷心,也因都多少聽說過她嫁進來的奇事,心裏添了好感和憐惜,當下就笑開岔開話題,一口一個憐兒跟着叫,有的輩分大的親切喊一聲憐丫頭也使得。
一時間氣氛倒是熱鬧親和起來,這些嬸子媳婦熱情得跟虞憐活似一家人。
虞憐從前在職場與人打交道多了,倒也遊刃有餘,她不是愛磨蹭的人,寒暄兩句,便直入正題,將這次招工幹活的事說清楚。
“如你們所說,開荒是不難,,揮揮鋤頭剷土除草是大家做慣了的,只建宅一事稍有些難度,若有人精於此事的可私下來找我,工錢另算。”
聽到這裏就有人問:“若建屋子的工錢是不是更多一些?”
虞憐點頭,那人便說:“那我要做建屋子的活兒,以前咱自己的房子都是自個兒建的,這事難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