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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只她一人和小果兒一塊負責了竈房的事兒,但她起得早,小果兒是孩子覺睡得多,所以這會兒還真沒人起牀,她轉身往竈房裏走,三樹就擼擼袖子,在院子裏轉悠了一圈兒,幫他們家把餵雞餵豬的活兒全乾了。
等他幹完這些,梅姨娘飯也做好了,一家子開始陸續起牀。
先是華詹起來拿着柄木劍在院子裏練了會兒,鬆快筋骨,再是陳氏攙着老太太出來。
華詹一出來,三樹就鬆了口氣,他跟木頭叔的姨娘自然是不敢多說話的,換成木頭叔就熟悉自在些,畢竟也是幫他駕過幾回馬車的交情,便坐在屋檐下的臺階上看他練劍,等他停下來,就湊上去說話。
“木頭叔,你劍舞得真好,這是啥招式啊?”
一個舞字讓華詹皺了皺眉頭,他低低道:“殺人的招式。”
三樹一下就嚇住了,腳步還往後倒退半步,木頭叔雖然說話淡淡的,聲音也沒刻意上揚,但他本能地在那一瞬間感覺到畏懼,一股驚心的感覺從腳底板一直竄到天靈蓋,連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他摸摸手臂,嘿嘿一笑,“木頭叔,您真厲害……”
他隨即想起木頭叔原先是個高高在上手握權勢的侯爺,聽說還上過戰場,他手上的功夫那是真功夫,是真能殺人的招式。
“舞劍是取悅人的招式,殺人的叫練,一日不練手生。”
華詹不說後邊這句還好,說完把年輕的小夥子嚇到腿軟,要不是惦記着虞憐給的差事真想拔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