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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虞憐上二大爺家跑了一趟,找了秋收叔,想讓他幫着做個見證,一塊去華寶貴家把醫藥費拿回來,當時華秋收也在一旁幹活兒,他又是二大爺的長子,有些威望,請他幫着一塊去要賬正合適。
華秋收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這事兒本來就不是木頭家的錯,比方說他自己跑人家地盤上撞死了能怪別人把房子建那嗎?顯然是不能的。況且人也救回來了,墊付的診費不是小數目,是該要回來。
二大爺正在幫着老伴剝胡蒜,聽聞看了眼,說道:“憐丫頭,就說我說的,讓寶貴爹把銀子一分不少還給你。”
虞憐謝過二爺父子後正要回去,二爺奶把她喊住了,“我做了些甜餅,憐兒你帶回去給幾個孩子嚐嚐,我們家這幾個皮猴牙都壞了,還可勁兒嚯嚯。”
所謂甜餅是糖粉跟白麪攪拌裹成一個一個圓形餅狀,放進鍋裏蒸熟後再用油兩面煎得焦黃焦黃的,裏頭卻是又甜又軟乎。
因着糖貴白麪也是精貴東西,農家鮮少會做,二爺奶也是一年到頭就做一兩回。
看虞憐好奇,她笑着說:“昨兒個高興,擔子媳婦懷了,碰巧又趕上豆子生辰,幾個孩子纏着想喫,我就找人勻了半斤糖,讓他們喫個夠。”
虞憐接了甜餅,道了聲恭喜,“您做的甜餅自是好喫的,果兒常說豆子天天說奶奶做的甜餅天下第一好喫,我帶回去三個孩子要高興壞了。”
二爺奶大概心情不錯,跟着把自家正在晾曬的胡蒜也給了虞憐一些,另有兩把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