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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個武人卻也周全,哪怕身邊帶着兩個兒子也知道避嫌,既然那趙寡婦不好惹,是非多,他便沿路多喊了幾個村民,諸如華三樹華大樹兄弟,路過村長家還喊了村長。
村長不說和華詹家的矛盾,早先因着村學的事情,趙寡婦鬧到他家來,好一陣地鬧,差點一頭都撞死在他家門口,因而村長看這趙寡婦也不是順眼的,他心裏頭不想去,但作爲村長,假如村民出了事,他不去看看說不過去,自個兒不去怎麼辦?
乾脆喊了二兒子跟着跑一趟,這個倒黴兒子在華詹家給人家白白地免費幹活了幾天,回來反倒是說起她家的好話來,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華銅鑼跟着一道走,幾個都是大男人,趙寡婦卻是一個獨身婦女,大樹三樹回頭又把自己老孃和媳婦也喊上了,一行人熱熱鬧鬧去了趙寡婦家。
這會兒雖說天已經黑了,但夏天睡得不那麼早,也纔剛喫過午飯,多數村民都在院子裏納涼,打眼一看,一行人往自家門口過,就跑出來問咋回事?
三樹把事情一說,“趙寡婦的兒子今兒個跑去木頭叔家竈房站了會兒,憐兒姑娘擔心出事,就喊我們過來看看。”有些人一聽也感覺奇怪,“都有好些日子沒見着這對母子了吧?該不是真出事了?”
這陣子村子裏忙着農忙,跟着又忙着虞憐家建房開荒的事情,還真沒有多少人關注過她家。
這麼一說,好些人回憶下,還真有一段時間沒見着趙寡婦了。
“她哪怕不跟人來往,總歸得出來幹活兒,摘點菌子野菜、給地裏頭除除草,去河邊洗洗衣服,這些事都得出門幹啊,咋就沒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