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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左右擔心着事也不想回去,就進了虞憐家的院子,幾個孩子進屋裏搬來椅子,就坐在院子裏說話,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趙寡婦說了一頓。
要不是顧上她還是個病人,批評還會更猛烈些。
早先陳氏剛來村裏不跟村民來往,都被背後說了一頓,趙寡婦這樣的性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心裏對她有意見的人不少。
虞憐問道:“那是一味什麼樣的藥材?爲什麼這樣貴?”
“大夫說了,叫紅、紅庾花,好像是這名兒,說這東西只在懸崖峭壁上長着的,藥房裏要賣上百兩一株,比得上百年老參那樣貴重了,他說早先給趙寡婦看過病,提過一嘴兒,說後山峭壁上興許有長過一株,這還沒確定呢,華天曲那小子就當真了,真跑去找。”
“依我看,咱們這種窮山清水的地方哪來的什麼珍貴藥材?真要有的話不早早被人採摘了,輪得到他?赤腳大夫沒點本事,就知道瞎胡說。”
“我看趙寡婦病成那樣,家裏也窮得揭不開鍋,這回是懸了,真懸了,華天曲這個孩子假如真的福大命大能平安逮帶回來,以後日子也不好過。他被趙寡婦養得文弱,性子又不是能說會道的,以後怎麼謀生?”
梅姨娘燒了水,給院子裏的這些人倒了水喝。
卻瞥見虞憐獨自站在一旁,不太說話,不時地往後山方向看,眼裏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