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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哥，我其實挺好奇的，你爲什麼選擇相信周亦行？”倪穗歲在走廊上和徐曄說話，一臉疑惑。“我一直都瞞着他，怕他的心思並不在我這兒。”
“嗯。”徐曄點頭，“你的考慮有道理。”
“曄哥，你對我而言不一樣，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我們家的事情牽扯的人太多，又都是高官。老吳的死讓我心裏很害怕，你別再幫我了，自保吧。”
“你讓我自保，卻不攔着你男人自保，他會喫醋的。”
“三哥姓周，周家人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倪穗歲盯着他，“我最初以爲，三哥只是爲了試探我，讓我把證據交給他。根本沒想過他會幫我。要不是今天這事兒，我可能還是會偷偷摸摸找證據。哪怕我明知道他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我選擇信他，是因爲我是男人。”徐曄笑，“他對你有心，我能看出來。周亦行從不缺女人，卻能爲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原則，跟自己親媽對着幹，這要不是真喜歡，就是腦子有病。”
“我知道一點。可喜歡不能當飯喫。”倪穗歲笑，“所以我還是很意外。”
“他不按套路出牌是常有的事。”徐曄嘆息，“歲歲，你心裏也有他。”
倪穗歲抬眼，沒吭聲。
“從前我想着，這事兒太難辦，太複雜。如果不行，我就帶你去國外。現在看，恐怕你是不會跟我走的。”徐曄無奈搖頭，倪穗歲默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