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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水安虛榮心得到滿足,模棱兩可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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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嶽走後,院子裏的炭火被熄滅,卻沒有成功散場,雲初覺得如果不出門逍遙一下,物盡其用的話,似乎很對不起自己臉上昂貴的化妝品。
隨意提議去“粉藍”酒吧蹦迪。
以前跟李修嶽保持那層關係,雲初偶爾跟小哥哥打個電話都覺得提心吊膽,現在晚上就是徹夜煲電話粥,雲初都不怕了。
或許最近大手大腳慣了,月底還信用卡的時候會想到李修嶽的好,但沒見棺材之前,雲初只想無所顧忌的逍遙一下。
張一瑩是個乖乖女,長那麼大沒去過酒吧,至於蹦迪,就更不會了,雲初攬住她的肩膀,像怪蜀黍哄騙小姑娘一樣說服她:“蹦迪有什麼會不會的,就你的酒量先來一杯威士忌,只要頭暈眼花就什麼姿勢都會了……再者說,他章明信不仁就不能怪你不義,你先玩兒着,等他收心了,你可以繼續做你的良家婦女嘛……”
這樣沒三觀又墮落的言論,對一個陷入迷途的已婚人士來說,相當有誘惑力。
張一瑩抬起眼淚汪汪的眸子,看向她,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