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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結束,蕭叡徑直去了御書房,批摺子。
下午。
蕭叡突地眼皮一跳。
大抵一盞茶的工夫過後,張磐上前道:“秦姑娘帶着小公子自東側門乘馬車走了。”
蕭叡怔怔半晌,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手腕無力垂下,硃筆在奏摺上畫了好大一塊紅污,不及他昨日的血那麼鮮豔,他手臂上的傷在痛,但都及不上他現在心口要被撕裂開般的痛楚。
他心生絕望。
他都做到這種地步,懷袖還是要棄他而去嗎?……也是,她是這世上最清醒也最殘忍的女子。
蕭叡放下筆,仰起頭,闔上雙目,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說:“退下。”
聲音在這空檔的屋裏,似有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