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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爲張迎弟解決了麻煩事,讓她在福利院住下,並且要安排她上學。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周姐這天着急忙慌的來到村委會。 “潘子,迎弟不見了,你調一下監控。” 我問:“啥時候不見的?” 周姐說:“今天早上我去找她的時候,福利院的監控發現她並沒有出去。” “這就奇怪了,福利院的監控沒有拍到她出去,那她一定還在福利院啊。” 周姐着急地說:“我把福利院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她。” 我們來到總控室調取福利院那一塊的監控。 發現昨天晚上張迎弟從宿舍窗戶翻出去的,而且是二樓,她的身手矯健,很輕鬆的就翻出去了。 我說:“看到了嗎?這動作那麼嫺熟,肯定不是第一次翻牆。” “這孩子那麼小,咱們得去找找啊。” “周姐,你還不明白嗎?這個女孩肯定不一般,她既然翻出去不回來,那肯定是不想在福利院。 周姐擔心地說:“這孩子就算要離開,也要跟我說一聲啊。” 我寬慰道:“你先回去吧,我派人去調查一下,查到了一定告訴你。” “行,那麻煩你了。” 這個事我也沒有放在心眼,我總覺得這個叫張迎弟的女孩不一般,也沒打算要去找她。 這天,小李開車回來告訴我一件事,他在縣城看到張迎弟了。 “你能確定是她嗎?” “我很確定,就是她。” 我和小李再次開車去縣城,在小李看到她的地方決定找一找。 我環顧四周,這是一條縣城的老街,人羣擁擠,想要在這再次找到張迎弟有點困難啊。 我問:“當時她在幹什麼呢?” “買奶茶呢。” 這時,我看到奶茶店樓上是一個網吧。 “應該在網吧。” “她未成年呢,怎麼可能在網吧呢。” “這是個小網吧,肯定也不查身份證,上去找找。” 我倆來到網吧,果然在這找到張迎弟。 張迎弟正在投入的玩着遊戲,絲毫沒有察覺我倆就站在她身後。 “康娘,媽的,你會不會玩啊,下路,下路被偷家了!” “煞筆吧你,草!” 聽到張迎弟髒話不斷,我和小李驚訝的面面相覷。 這…這不像是一個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小孩子啊。 我拍了拍張迎弟的肩膀。 她轉過身看到我們,臉色一怔:“你們,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小李呵斥道:“大家都找你找瘋了,你竟然跑到縣城網吧,跟我們回去。” 小李拽起張迎弟。 張迎弟掙扎着說:“你讓我把這一局打完行嗎?” “打什麼完啊,跟我走。” 網管走過來阻止我們:“你們是幹什麼的?” 張迎弟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了:“快報警,這倆是人販子。” 我指着他:“你敢報警?你收留未成年在網吧,信不信警察來了,把你們網吧查封了?” 網管也不敢報警。 我訓斥道:“我們是她的家人,別聽她在這瞎說。” 我和小李拽着張迎弟就要離開。 張迎弟捂着肚子說:“哎呀,我肚子疼,你們能不能先鬆開我?我去趟廁所,我真的不跑。” 見張迎弟說的那麼真誠,我們也就讓她去廁所了。 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張迎弟出來。 我意識到不對勁,推開廁所的門,發現張迎弟早就跑了。 小李抱怨道:“這女孩子怎麼跟泥鰍一樣啊。” 我也不着急去追,來到前臺找那個網管。 我猛地一拍桌子:“那女孩去哪了?” 網管搖頭道:“我不知道。” 小李掏出手機:“你不說,我就報警,快說。” 網管說:“哥,我真不知道。” 我問:“她是不是叫張迎弟?” 網管又搖頭:“不叫張迎弟,她叫張惠惠。” 我接着問:“你認識她嗎?跟她很熟嗎?” 網管說:“我倆一個村。” 聞言,這次算是找對人了。 “她說她爸媽帶着弟弟在浙江生活,把她一個人留家裏了,是嗎?” “她媽早就改嫁了,她爸在外地打工呢。” 通過這個網管,我對張迎弟又多一些瞭解。 而後,我倆也不打算找張迎弟,而是直接去他們村。 張迎弟所在的村叫張家莊,距離我們村有五十多里地呢。 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會怎麼去我們村的。 我和小李來到張家莊村委會。 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後,張支書給我們講述了張迎弟的家庭情況。 張迎弟真名叫張惠惠,從小就跟着奶奶生活,母親改嫁,父親在外地工作。 張惠惠到了小學五年級就不再上學了,學校不收她。 原因爲這個張惠惠實在難以管教,小小年紀在校門口的小賣部經常偷東西。 父親在外地,奶奶又年邁,小賣部的老闆也不能把她怎麼着,每次偷東西被抓到就批評教育一頓。 更厲害的有一次,晚上張惠惠竟然把小賣部撬開,偷走一大堆的文具和零食。 就是爲了報復老闆罵她。 老闆明知道是她偷的,卻又不能把她怎麼樣。 派出所的介入,張惠惠就向民警告狀,說老闆虐待未成年,打她耳光,打的她鼻子冒血。 派出所的去小賣部調取監控,還真看到這個老闆打張惠惠了。 因此,這個老闆反而被抓起來。 儘管監控拍到張惠惠偷東西,把東西還回去,民警對她批評教育後,就把她放走了。 張惠惠偷的那些文具,零食只還回去一半,剩下的她賣掉了。 這女孩簡直就是人精,很會做生意。 賣的玩具,零食都很便宜,學生放學之後就去找她買東西,因此也賺了不少錢。 學校管不住她,只能讓她退學。 她爸得知此事,無所吊謂,根本不想管張惠惠。 去年,張惠惠的奶奶去世。 原本都覺得張惠惠的父親會來把葬禮辦了,把張惠惠帶走。 卻沒想到,張惠惠的父親辦完葬禮後,找不到張惠惠了,張父索性就不去找了,一個人離開家。 自那以後,村裏人誰也沒有見過張惠惠。 張支書說:“這個女孩子很厲害,真是不簡單,又會裝可憐,又會偷東西。” 瞭解後,我心裏就沒有愧疚了。:小村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