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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書記，你真是神了，就是那些老師們讓我來問的。這些傢伙這半年可是使出來渾身解數呀，想盡辦法來提高學生的成績。”
肖佔文接過香菸點燃吸了一口，這幾個月楊塵光被縣委書記陳鋒放棄的說法甚囂塵上，而且，楊塵光也的確有幾個月沒去見過縣委書記了，這的確是失寵的徵兆。
鎮裏的一些領導也的確因此做出了，有人選擇跟楊塵光保持距離，有人自此分道揚鑣，也有人反而更堅定地支持楊塵光。
肖佔文就屬於支持楊塵光的那一些人。
“老肖，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
楊塵光笑了，擺擺手，將香菸塞進嘴裏，“我只要看到成績，用成績說話。”
“是，我也是這麼跟他們說的。”
肖佔文笑了，“對了，楊書記，聽說孫小舟是強姦犯？”
“這話就不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