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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塵光笑了笑，摘下嘴脣上的香菸扔進垃圾桶頂部的菸灰缸，“再說了，陳部長還是大領導呀，不看僧面看佛面。”
這些話不過是安慰罷了，陳方華這一去中原可以說是進步了，再往上走肯定不願意回江南了，江南這些年可沒出過多少大人物，說白了，在江南省幹一把手幾乎沒什麼前途。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隨着改革的深入，經濟建越來越重要了，經濟發展好的省份的領導幹部進步的機會，可比內陸如江南，西部等省份的領導多得太多了。
這麼一來，對於這些經濟發展得不怎麼樣的省份領導來說，幹也是這個結果，不幹也是這個結果，你何必累死累活地忙活呢，發展得好了也升不上去，搞得不好還要被羣衆謾罵指責。
所以，陳方華有機會高升離開江南，肯定是不會回來了，除非是殺回來當省長或者是省.委書記。
聽到楊塵光說到最後那句話，左雅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轉身就走。
楊塵光跟在左雅的身後來到了餐廳的小包間。
陳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陳書記。”
楊塵光微笑着打招呼，並沒有跟以前那樣很自來熟地拉開椅子，或者走到陳鋒的身邊坐下，畢竟，上下有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