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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你剛纔有句話說錯了。”他淡聲道,“我雖然剃度出家,但我是皇族血胤,是先帝親封的楚王,沒有人敢質疑我的身份。你自小念四書五經,沒有忘記兄友弟恭這句話。你的‘恭’,是兵臨城下,帶領人馬踐踏我的修行地,然後妄圖擒住我,找個揹人的地方殺了我。我問你,陛下知不知道你的計劃?我把你押到陛下面前,你猜他會怎麼發落你?”
蕭放的坐騎蹄下大亂起來,但他倒驢不倒架子,硬着頭皮說:“你帳下大軍,早就被拆得四分五裂,既然繳了兵權,你敢擅自調兵就是謀逆。”
可釋心卻一笑,那笑容頗有朗日清風的味道,似乎眼前遮擋了多年的烏雲豁然散開了,他說:“我哪裏調兵了,帶領麾下逼得人走投無路的是你,不是我。”
他現在你我相稱,再也不是一口一個“貧僧”了,公主看他們暗潮洶湧,忽然體會到了修成正果的快樂——好啊,她在達摩寺喫糠咽菜的日子就快到頭了,等回到上京,可以先喫兩隻燒雞,再喫兩隻燒鵝了吧?
這時寺前的小岔路上奔來了十幾個身影,手裏提着刀,在兩方人馬之間左右觀望,“打起來了嗎?打不打啊?”
是謝小堡主和他的手下。
寧王一雙鷹眼陰鷙地看向他,“你是何人?”
謝邀怔了下,得罪了皇親國戚好像不太好,趁亂站邊是可以的,現在涇渭分明,他裹亂豈不是找死嗎。
還好他帶着口罩,謝邀從沒這麼慶幸過有這樣一件神器傍身,當即把刀收起來,若無其事地揹着手道:“本少爺誰也不是,就是個路過的。”
蕭放懶得理這無厘頭的人,只管虎視眈眈對釋心道:“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一個出家人,難道還要插手軍中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