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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本該在天歲塞了鑊人的牙縫的,沒想到回來還能嫁到鄰國做王后。
公主抬起眼,笑着問:“有沒有人願意替嫁?大好機會,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機會是好機會,但東夜國主跑膳善像跑他家後院似的,彼此見過面,替嫁一事基本不成立,大家便笑得訕訕,說公主殿下玩笑了。
玩笑不玩笑,公主心裏知道。她從沒有像此刻這樣,強烈希望有人能來頂替她。
當初被使節連蒙帶嚇唬弄到天歲去,都沒有讓她這樣牴觸,現在去一個沒有鑊人的國家當王后,卻讓她深感痛苦。尤其人家還履行承諾遣散了後宮,照理來說她應當滿意了,可她還是不爽,說來說去終歸是不喜歡沙朗哈這個人。
油膩的中年男人,每天自我感覺都很良好,論年紀應該和尉君直差不多大,但尉君直和他相比,竟算得上老實巴交。
公主嘆了口氣,年關就在眼前,風雪也已經停了。她站起身慢慢踱到宮門前,繡着百鳥的褘衣衣襬拖曳過蓮花金磚,拖出了一片蕭索的繁華。
外面的煙火把夜空映得色彩斑斕,大禮將近,所以一簇簇愈發熱鬧。
剛纔要對打的兩個人已經被勸出去了,邊上打圓場的人稱伊循喝多了,七手八腳把他強送回了府。至於沙朗哈,婚宴缺他不可,他被重新送去妝點了一番,再出現的時候胸前掛滿了瓔珞,額頭上扣着老大的金花環。油光可鑑的大背頭還是熟悉的配方,不敢想象他的寢宮是什麼樣,想必這人一定很費枕巾,一個枕頭睡得太久的話,也許可以擰出油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