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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不稱意了,這人以退爲進,玩得真是溜。雷池不是早就越過了嗎,馬車上那晚他可沒有這種覺悟,她才一遞眼色,他就把自己脫光了。
她苦惱地盤腿而坐,咬着脣打量他,兩個多月沒見,他的頭髮長長了不少,連那個戒疤都淹沒在豐盛的草叢裏,短髮利落,神情嚴肅起來,有種行者般剋制的味道。他的四肢修長,穿上明衣後倒又重現出當初在柿子林的出塵氣韻,公主好像就喫這一套,她對修行者有莫名的執念,也或者說,是對修行時候的他,有難以割捨的偏愛吧!
就這麼虛與委蛇,對坐到天明?這也太無聊了。不過誰也不願意下這個臉,至少是不願意語言上先行讓步。
好在公主有的是辦法,這張茶案選得好啊,正常情況下楚河漢界互不妨礙,但只要有一方動了歪心思,那簡直就是表面微風漾水,私下暗度陳倉的利器。
公主含着微微的笑,柳葉眉下剪水雙瞳,端的是可愛又乖巧。就那麼又純又欲地望着他,把他看得耳根子發燙,心火燃燒。
她是天然的誘食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充滿驅動他本能的力量。爲了避免被她戲謔,他只有不去看她,不看她便不動欲,他也想試試,他的耐力現在崩塌到什麼程度了。
結果輕輕地,感覺到桌下的衣襬動了動,那種若有似無的碰觸,並不能讓他完全確定,她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公主又爲他添了茶水,挪過點心來,體恤地說:“快要子夜了,喫點東西墊墊吧!”一面說,一面把腳探了過去。
這次的動作是實實在在的,他略微垂下眼一看,玉筍一般繃直的足尖到了他身前。他不動聲色,重新把視線挪到桌面上,全部注意力卻集中在了下盤,嘴上週旋着,“我夜裏不進食,多謝了。”
公主興致勃勃,轉而又問他:“你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天歲?問明白了,我也好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