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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約有些意外,訝然望着章回,但礙於周邊有人,不好直問出口。
章回點了點頭,意思是您什麼都別打聽啦,就是您想的那麼回事兒。
“夫人請吧。”他含蓄地比手,把人往外引。
如約彷徨地扯了扯身上的麻衣,“我這還戴着孝呢,怕是不妥當吧。”
章回說不礙的,“夫人行孝,是人之常情,哪兒有讓您脫孝見客的道理。您也別犯嘀咕,就是去說兩句話,主子慰問慰問罷了,別驚動旁人,您只管跟着來就是了。”
如約說是,忙撣了撣身上的灰,把手裏的紙錢交給聞嬤嬤,讓她接着燒化,自己悄沒聲兒地隨章回出了門。
這椿樹衚衕是個小衚衕,七拐八扭的分支很多。從魏家出去,往東走上一程,有個抄了底的死衚衕,衚衕口上只要有個人把守着,就是個避人耳目的好地界兒,誰也聽不見裏頭的人說了些什麼。
如約獨自順着牆根兒往前,章回還沒進死衚衕就頓住了步子。皇帝的馬車停在一棵香樟樹下,外面季鳥叫得震天響,她伴着一陣陣的吵嚷聲,一步步走到了馬車前。
抬眼看看低垂的捲簾,心道還是沒能忍住啊。那天說得那麼透徹了,她以爲他會自矜身份,會重新撿起皇帝的從容,自此以後謹守人君的本分,等着她去撩撥,結果竟是她想當然了。
有時候她也琢磨不明白,怎麼男人沉溺起來,比女人更癲狂。是因爲地位太高,太有權勢。一切盡在吾手,所以肆無忌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