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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餘崖岸什麼時候回來,她也實在乏累,累得睜不開眼睛了,只管趴在引枕上打盹兒。
將要亥正前後,聽見門上傳來響動,忙睜開眼看,他已經換了寢衣進來,照舊站在腳踏前問:&ldo;我能上牀睡嗎?
如約撐着身子瞧他,&ldo;大人又在打主意了?
餘崖岸說是,&ldo;我明兒下半晌要走,就剩這一晚上能行事。你嫁了我二十來天,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你覺得這樣說得過去嗎?
如約盤腿坐着反駁,&ldo;可你說過不逼我,真心對我好的。
他也沒狡賴,但他另有說頭兒,&ldo;圓了房,也不妨礙我對你好,且能好得更加師出有名,這樣不成嗎?
如約說不成,&ldo;我還沒想好,你得讓我心甘情願。我不答應,你要是敢強迫我,我保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你可得想明白。
然後他的臉就陰沉了,上頭罩着一層千年化不開的寒冰,撐着腰問:&ldo;你打算把我晾到什麼時候?我母親還等着抱孫子呢,你這樣,別叫老太太誤會我不能人道,回頭又張羅着給我找大夫喫藥。
如約噎住了,心想着這事兒還真有可能發生。不過這已經不是她該操心的了,便漠然道:&ldo;那種藥不傷身的,你喝上幾碗也不要緊。
餘崖岸由衷地感慨:&ldo;你這人,心是真狠啊,好端端地讓我喫藥?我如今是看在你和我拜了天地的份上,要不然留你何用,乾脆殺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