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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禹的聲音片刻之後才從背後響起,“我租下了那間房子。”這句話脫口之後,他反而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原本就該更坦率一點的。
南弋心尖好似被重物敲擊了一下,雖然他對邵禹的行爲目的有所猜測,但到底沒有那麼自我感覺良好。可這一句,無疑是在肯定他的推斷。是的,我是爲你而來,這樣的坦白太沉重了。這裏不是風花雪月的歐洲大道,助理查到邵禹的足跡令他心驚肉跳。即便是致力於投身慈善事業,但邵禹的專業技能並不對口,說白了不是這個行當裏的必要環節,出錢出設備已經是善莫大焉,沒有必要以身犯險。
這也是南弋急匆匆趕來的原因,他以爲不告而別是對那段短暫紛擾最恰當的中止,他預估錯誤,他欠邵禹一個解釋。
可在他斟酌着開口之前,邵禹開啓了另外一個話題,他說:“不是我跟別人提起的。”
南弋懵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解釋剛纔那個人反常的反應。
“哦,我知道。”南弋從來沒往邵禹身上想過,那樣好面子矜持的一個人,怎麼會到處跟別人說自己的事情。“這邊人員流動性大,我的工作範圍不固定……”作爲臨牀經驗豐富的全能型選手,他經常是哪裏需要哪裏搬,也會頻繁地和其他醫療隊視頻聯繫。見過但不記得的人很多,不奇怪。
“他剛到這裏半個月,沒有見過你。”邵禹直言不諱。
“啊?”南弋徹底摸不着頭緒了,真情實感地皺眉。
邵禹解答了他的疑惑,“這邊駐地醫療中心有一個叫Oberon的醫生,他把你的照片掛在辦公室牆面上。走廊區域的隔斷是透明的,走過路過的人都能看見他經常對着你的照片,上,香。”
邵禹語氣平淡到帶着一股不管別人死活的意味,南弋瞪大了眼睛,“給我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