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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於這個緣故,在外人面前說話做事總是三思而行,一開口必有十成把握說得對方啞口無言,不願給人一點質疑他的機會。先前被懟得提前下課的王華王先生就是典例。劉瑾心道,太子既然都這麼說了,就表示這書一定有問題,可他實在沒瞧出來,能怎麼回話。
他偏頭看向王嶽,王嶽同樣也是一頭霧水,可他不願在劉瑾面前露怯,只能在太子的眼神催逼下硬着頭皮開口道:“奴才觀其筆記平平無奇,可見李越於儒家聖人學說的確不甚擅長……”
“廢話。”
朱厚照斥道,“有眼睛的誰看不出來,還用你說?”
王嶽既羞且惱,而劉瑾在聽到平平無奇時卻心念一動,他想起他在皇陵時爲了日後上進,肚子裏多點墨水,特特花銀子託人去買那些窮酸書生的札記。這李越也是蠢,他要是去買幾本好札記,也不會錯過這個天大的好機會……等等,彷彿陽光射破迷霧,劉瑾悚然一驚,脫口而出:“他爲什麼不拿他師父的札記?”
朱厚照挑挑眉,顯露些許讚賞之意:“你說,他爲什麼不拿?”
王嶽與劉瑾都非愚昧之人,月池的行爲就如家有萬貫家財,卻置之不取,答案唯有兩個字——不想。可這其中暗示的意思太過匪夷所思,太不合常理了,讓人實在難以相信。
王嶽猶疑道:“會不會是他底子太差,唐寅恐他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
朱厚照嗤笑一聲:“底子差就該勤加翻閱,你看這幾本書裏有一頁是有毛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