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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帝眼看局面又要一發不可收拾,忙朗聲道:“壽寧侯、建昌伯因無知之故,失了分寸。朕已加以申斥,重罰其家人,命其回府靜修,並送金夫人還家。他們既已知錯,朕亦無心苛責,此事無需再議。只是皇太子習騎射及擇武師一事,不知諸愛卿意下如何?”
月池只聽西檐柱處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萬歲容稟,臣以爲此事萬萬不可!”
他洋洋灑灑說了一大篇,可月池細聽之下,無非是在說太子本來就不務正業,講讀們日日督促都不願多看一個字,若再給他請個武師,不是讓他更有理由荒廢學業嗎?
他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又似接力一般繼續勸諫,大致意思是太子素喜妄爲,弓箭又是兇器,若千金貴軀有半分損傷,江山豈非後繼無人。說到最後,這人竟然痛哭出聲,好像朱厚照已然一命歸泉一般。月池聽得瞠目,還未待她說什麼,第三個人居然又開口了。此番依次接力,口若懸河,一衆武將竟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得在一旁摩拳擦掌乾瞪眼。
月池的眉心跳了跳,悄聲問朱厚照:“西邊立得莫非是六科言官?”
朱厚照此時面色已然鐵青:“這還用問,除了言官,誰會有車載斗量的廢話。”
月池又問:“那他們一般說多久?”
朱厚照翻了個白眼:“三十多個人輪流上陣,什麼時候說通什麼時候結束。”
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