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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得意道:“誰說孤是貿然取消,經筵說到底不就是爲了助天子進益學問嗎?那隻要孤證明自己的學識已然登峯造極,他們不就無話可說了?”
登峯造極……每一次朱厚照的自信程度都能讓她“刮目相看”。不過無所謂,只要能實現她的目的,管他吹多大的牛皮呢?月池試探性道:“您、該不會是要?”
朱厚照斬釘截鐵道:“孤和你一起去參加鄉試,此事早有先例,宋徽宗的第三子不就中了狀元嗎。”
月池鳳眼圓睜:“可是,他的功名最後被取消了。”
朱厚照擺擺手:“無所謂。只要有個由頭即可。其實說來,經筵又何曾不是一個由頭。一次講那麼幾句話,時不時還穿插對時政的鍼砭,你真以爲他們是在授課嗎?不過是用權的另一種方式而已。若要乾綱獨斷,哪能聽蚊子哼哼。孤本想日後徐徐廢之,你倒啓發了孤另闢蹊徑,索性一次堵住他們的嘴,省得時時以師道相壓,倒讓孤難辦。”
魚兒徹底上鉤了,月池沉吟片刻道:“非是臣故意潑您的冷水,難不成,您要僞造身份,喬裝改扮?這必定瞞不住陛下。”
“那就直說。”
朱厚照略一思索,“稟報父皇后,我們就準備擇日啓程山東。”
“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