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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怨念之深,讓家中的月池都連打了許久的噴嚏。這是她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她身着大紅紵絲製成的圓領官袍,腰繫革帶。革帶以皮革爲底,其上的素金散發出柔和的光暈。月池端着革帶,感覺自己像以前電視上唱戲的。貞筠忍着笑替她理了理頭髮,戴上烏紗帽。隨後,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週後笑道:“真有些官老爺的樣子了,時春,你看像不像?”
時春瞥了她一眼就別過頭去:“就那樣吧。”
貞筠不滿道:“什麼叫就那樣……”
眼見她們又要吵起來,月池忙道:“姑奶奶們,還請再消停些。今兒我第一次坐堂,兩位不會讓我在外頭都放不下心吧。”
她們這才安靜下來,月池面上一直都是和煦的笑意。直到坐進轎子裏時,她的面色才沉了下來,這叫什麼事!她強壓着火氣,一一拜見上官和同事。一衆人見她脣紅齒白,秀色奪人的模樣,便更是對京中的傳言信了幾分,對她十分冷淡。她也不甚在意,流程走完就直接去找了張岐。
張岐一見她來,更是面如土色,因爲徐延昌被抓進去的當天晚上,定國公徐光祚,成國公朱輔,英國公張懋居然着便服,親自找到了他府上。他這個左都御史比起他的同僚,可要軟上許多,連連推卸責任:“三位公爺,這不幹下官的事啊,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
英國公張懋不由皺眉,他今年已是六十餘歲高齡,掌前軍都督府,多年身居高位,讓他爲人豪奢,在官位上時常剝削軍士,在家中更是典型的大家長,說一不二。眼見張岐如此吞吞吐吐,他忍不住喝道:“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如你做得,你就認,如不是你,你也得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如此扭扭捏捏,像什麼樣子。”
定國公徐光祚的兒子都被抓進牢裏了,更是心急如焚,連連催逼。張岐擠出兩泡淚來,把朱厚照給賣了:“是皇上,是皇上吶。”
三位國公面面相覷,張岐既開了口,說下去也容易多了:“太后在宮中頻頻因張家生事,皇上震怒,就想給張家一個教訓,就暗示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