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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微微抬眼,聲音沙啞不已:“那就有勞萬歲,派出東廠。相信以諸位大鐺的本事,定會水落石出。”
朱厚照一愣,只這一句,他就明白了月池的意思。朝中幾大勢力,明面上與李越仇恨最大的,就是張家。這張氏族人因牢獄幾日遊和大額罰款後,早已夾起尾巴做人。他們也沒有本事,讓東廠爲他們隱瞞不報。而勳貴因定國公府之事心生忌憚,又爲了謀武舉武學之利,絕不會挑在此時動皇上的寵臣。
那就只剩下文官和宦官,這兩方雖與李越無仇,卻可能會把他當槍使。前者爲了讓李越和勳貴結仇,引得朱厚照心中天平傾斜,後者則是爲了挑撥離間,以便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要弄清楚是誰,也輕而易舉,只要東廠去一查,若查出是文官,還能減輕他們身上的幾分嫌疑,可若查出是勳貴,那就擺明東廠自個兒也清白不了。而昨日東廠的裝聾作啞,就說明他們心裏有鬼。
朱厚照道:“你放心,朕心裏有數。”
月池點點頭,她闔上眼。她心中的猜測遠不止如此,可因着賭約之故,她不會把文官的把柄送到朱厚照手上,還是自個兒清理門戶就是了。如果她沒有猜錯,這次是被文官和太監聯手暗算了。
就在幾人相對無言時,葛林滿頭大汗地衝進來了,氣都還沒喘勻,就要開始磕頭行禮。
朱厚照道:“免了免了,快來看看。”
時春忙扶起葛太醫,葛林好一番望聞問切後,嘆道:“如今已然風寒入肺,老夫先開三拗湯以疏風宣肺,止咳平喘,此外還要再喫固本培元的湯藥,好生在家靜養數月,不要受涼了。”
月池答謝道:“有勞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