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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一時語塞,半晌方道:“心學的革新,就是她做的。”
這是絕密中的絕密。張允聽罷已是魂飛天外,他這才把前因後果串聯起來:“‘天子以天下爲家’這個由頭就是她給的。那她爲什麼……敢情這所有的亂子,都是從她那兒起。這全部都是她的局!她是故意設了個套子,讓我們去鑽啊!可她,她圖什麼啊。皇爺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不如意的?”
楊玉呸道:“咱要是能弄明白,估計也離瘋不遠了!”
他長嘆一聲,摩挲着扶手:“只盼人家是藝高人膽大,而不是人傻頭又鐵了。”
錦衣衛和東廠就是這樣懷着忐忑的心情,過完了這個年。不求李越能收拾殘局,只求她能以聲望背背書,大家說和說和,各退一步算了。誰知,她一上來比他們鬧得還離譜,直接把內閣首輔都給抹沒了。這他媽到底是說和,還是在拱火,她不是真的瘋了吧。
是以,龍舟之上,楊玉聽到月池虛情假意的關愛,忍不住陰陽怪氣:“哪兒的話,都是我們不爭氣,還得勞您百忙之中,出面斡旋。只是,您這一步取而代之,未免太出人意表了些。”
船外,鳥鳴啁啾,月池抿了一口茶:“有嗎?”
老劉顫顫巍巍開口道:“爬上去容易,坐穩卻難。別忘了,您的本質是無法改變的。”
女子永遠是女子,她永遠無法名正言順地掌權,地位始終建立在彌天大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