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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冕先拍了一句:“也唯有您這般博學多識、心細如髮之人, 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海上航行和大量運輸又不一樣……咱們的船也能經得起常年遠洋的風浪嗎?”
月池失笑:“以前興許不成了,但別忘了,經王先生策反後,在東南亞曾爲佛朗機人做事的造船、冶金工人早就盡入彀中。佛朗機人可是在海上漂的大行家,吸納他們的技術後,我們的船自然也是如虎添翼。”
又圓回去了,誰不知道王守仁打退佛朗機人的第一步,就是先策反在東南亞的華裔匠人,後續又俘虜了好幾艘大船。
張文冕又道:“敢問李閣老,新大洲上,是何光景?”
張文冕是想細細地問,總會有紕漏。但他想不到的是,哪個現代人沒學過地理呢,更何況月池還不止一次去澳大利亞。真真假假摻和着來說,才最能唬人。張文冕不論怎麼問,都未能找到一點兒紕漏,反而叫在座之人既爲新大洲上的風物而驚異,更爲月池口中遍地珠玉的繁華所心動。
楊玉和張允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彷彿下一刻就要躍出來。他們正當盛年,當然不能如老劉一樣,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如是真的,竟是真的……那他們不就能脫困了,非但能脫困,還能更進一步,繼續飛黃騰達!
就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突兀響起,撕碎了他們的妄想。
劉瑾只問了一句話:“你是什麼時候派人出海的,是在皇爺帶你出京前,還是出京後。”
月池的動作一滯,隨即若無其事道:“這重要嗎?”
劉瑾呵呵一笑:“的確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