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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個問題每年都會出現幾次，說話的人單純好奇，沒有壞心思，宋子瑜還是沒有想到一個聽上去最合理的解釋，只能等別人猜測過後，他再來回答。
“他的皮膚曬久了會起紅疹。”，這次有人先一步替他答了疑。
何豔曾經在家問過這個事，當時四個人都在，沈如萍擼起一隻手的袖子給祖孫兩人看，胳膊上的皮膚青的青，紫的紫，傷痕遍佈，她早經把她們當成親人，沒有隱瞞的把真相說了出來。
宋子瑜全程聽完，神情沒有一絲波動，他本以爲自己會委屈流淚，甚至不敢再細想一遍，但他好像真的變勇敢了很多。
何豔則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命運帶給她的不公尚且可以忍受，帶給沈阿姨和宋子瑜的卻是一輩子身體上無法消除的痕跡以及心理上無法抹滅的陰影。
那天何豔哽咽地撲進沈如萍懷裏叫了一聲媽媽。
住在一起快十個月，家裏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的活基本上都是沈如萍起早貪黑做的。
平時只要買回家的東西，都會有兩份，何豔得到的完全是親生女兒一般的待遇。
何奶奶也沒想到晚年還能有個比自己孩子更親的閨女在身邊陪伴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