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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蟬咬了咬嘴脣沒有說話，她是默認了。
張芳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如果當初你便直接挑明，我寧願要你，也不會要他這個人的。”她神情溫和地看着林暮蟬：“你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啊！”
林暮蟬的鼻子一酸，瞬間紅了眼眶，她深深地呼吸幾下子，慢悠悠地說道：“其二，我想去找自己的父親了，他離家多年，我便氣了他那麼多年，是時候去見他了。”
“你這個理由不充分啊，你在華科上班，並不影響你去找他啊。”
“我已經知道他在哪裏了，我目前還不準備直接見他，只是想先靠近他。”這一年多相處下來，她已經把張芳當成自己可以傾訴的大姐姐了，所以，便將心裏的話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
“其三，招聘主管的產假快休完了，她一月份便能來上班，如果我也晉升了主管，那將置她於何地？是把她暗中降一級吧？”林暮蟬即將離職，說話便沒了顧慮，她開始實話實說起來。
張芳像是被她說中了心裏事情一樣，臉上浮現出一絲怒色，“無論怎麼處理，那都是公司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