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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的僵硬，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根本不當回事。
張斯年在水底看見了黑瞎子手臂上的白色黴菌，已經停止生長，這種東西一旦在表皮停止生長之後就會開始往肌肉里長，就像是喫了肌肉僵化劑一樣，只要用力就會變的僵硬。
張斯年做了一個回去的手勢，黑瞎子點點頭。
這趟下水並沒有危險，但是這麼多人下去估計懸，一旦下水，水的流動也會加快，這是一個問題，如果分開走，危險性也會大幅度上漲。
張斯年上岸，看見他們就坐在上面，還沒有發現他們已經上岸，但門已經關上了。
張斯年噓了一聲，示意黑瞎子脫下來衣服，兩人當走到一個死角，這樣誰都看不見，張啓靈在他們兩個上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張斯年看着黑瞎子脫掉衣服。
黑瞎子說“啞巴可能知道這傢伙怎麼去掉”
張斯年拿出匕首用東西擦了擦，在自己的胳臂上劃了一道，方向是從下往上的，這樣看起來不像是自己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