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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洲很清楚,以林羨玉恃寵而驕的性子,不下狠心,他不會長記性。
所以他說:“禁足的半月裏,除了三餐,不許出後院,更不許出王府。”
林羨玉知道自己這次的確莽撞衝動,觸犯底線,赫連洲責罰他不無道理,但他也有幾分說不出的委屈。他本就不是赫連洲豢養在後院的小寵兒,雖沒有宏遠的志向,但也不想仰人鼻息、全依仗赫連洲時不時給他的恩惠生活。他體諒赫連洲的難處,不去探究赫連洲爲何對祁國仇恨至深,所以自尋出路。
他只是想讓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
他既沒有通敵,也不是逃跑,他不過是想種一點小青菜。
哪裏就到“買賣同罪”這般嚴重了?
林羨玉愈發討厭北境的陳規舊習,更討厭刻板嚴厲、罰他禁足的赫連洲。但他還是努力爲自己爭取,往前走了一步,兩隻手抓住赫連洲的袖子,晃了晃,央求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可不可以不罰我?我保證乖乖的。”
赫連洲抽回手臂,冷聲道:“再不出去,禁足一月。”
適才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抱住林羨玉,此刻又拒人於千里之外,林羨玉只覺得眼眶酸脹,寄人籬下的酸楚瞬間湧了出來。
他轉身就走,剛跨出門檻又折返回來,徑直衝到赫連洲的牀邊,將他之前送的金葫蘆取了下來,攥在掌心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