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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單溪睜開眼睛, 抿了抿嘴巴：“沒有啊。”
凌湛又含住他的嘴脣咬了一下, 確認道：“有點香味, 好聞。”
“有嗎……”單溪仔細想了一下, 突然回憶起一件事來：“我想起來了, 是護膚品，我早上在臉上拍了點爽膚水。”
“爽膚水？”
“嗯啊。”單溪跟他解釋：“最近天不是冷嗎，白天晚上都泡在空調屋裏，人上火就不說了，皮膚也乾的要死，我臉都起皮好幾次了，之前跟楚瑜學長聊天無意間說了一嘴，誰知道他第二天就給我寄了一套護膚品過來。”
說到這裏單溪還“嘖嘖”的搖頭：“你都不知道，一開始我都沒在意，還尋思着大男人用什麼護膚品，娘們唧唧的，後來小賤幫我查了一下那個牌子，好傢伙，一套竟然要好幾萬，這麼貴的東西，放那躺屍不是太浪費了嗎，我就打開用了，別說，真挺好用，才用了兩次我的臉就再也不起皮了。”
單溪嘟嘟囔囔的：“就是這東西太貴了，學長出手也太闊綽了，下次得找機會還個禮纔行……”
他琢磨的認真，也沒注意到凌湛不太好看的臉色。
“你跟他聯繫還挺密切的。”
“你是說學長嗎？”單溪點點頭：“還行吧，學長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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