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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生不肯收銀子,也不願爲難匪夥,只略勸諸匪勿做傷天害理之事,尤其莫傷人命,勿強擄良家婦女…。可藍生也知多說無益,在這《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亂世,討個生活原就難,弱肉強食本是普遍生存之道。
閒聊數刻,意外的是衆匪對藍生與詩妹的事蹟如數家珍,連見張三丰,與峨眉女俠比武之事都傳開了,也因此大夥對突然冒出的霜兒更是好奇。
對此兩人未做解釋,而霜兒自從坐下後便一言不發,託着香腮,滾着黑碌碌的眼珠,津津有味地聽着衆匪述說藍生與詩妹的故事。她雖頑皮,可絕不聒噪,該閉嘴時卻也沉靜如處子。
兩更過半,衆人雖意猶未盡,可夜已深,女子與少年遂引三人上樓,此處與其說是客棧,倒不如說是匪窩更來得貼切。
樓上共三間房間,原本就僅供八人夜宿,從不留客。
趁方纔閒聊之際,那中年女子與少年上來,清出一間給三人住。
臨去,詩妹問女子道“不知姐姐可是衡山派的?”
女子道“正是,除了掌櫃的是我表兄,這孩子是我表侄,我等六人皆爲衡山派的,那如釋,本是我等師兄。”
見藍生臉色微沉,女子道“如釋雖是我師兄,我等也落草爲寇,可背叛師門之事我等卻做不出來…”
“我衡山派早年被如釋把持,幸賴武當派相助,清理了門戶。叵料去年掌門來因師伯仙逝後禍事又起,新掌門即位還未滿一月便遭暗算,終導至我派四分五裂。師父爲保全我等性命,帶着衆弟子星夜離開衡山,卻一路被追殺…後師父重傷而死,二十幾個師兄弟就僅剩我六人,經一路輾轉終覓得此處,爲求生存不得已才落了草。”